【785】救治

悠然钟声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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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785】救治

    【785】救治

    半宿无话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许子陵还在熟睡,没办法,一向精力充沛的他,也吃不消四个小时的晨练。结果,是被孟雪叫醒了的。

    孟雪叫人的方式也很特别,直接闯进来,并且掀了许子陵同志的被子。

    这一下,孟雪搞了个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为什么呢!许子陵一向都是裸睡的,在孟家也不例外,虽然说毛病都是惯出来的,可是,作为中医的他,深深懂得,对于男人,裸睡是好处多多的。

    可是,他万万没有想到,孟雪会直接冲进来,并且掀了他的被子。

    许子陵同志这下是被孟雪看光了,而且更糗的是,他一柱擎天。

    孟雪满脸赤红,就扭头向门外跑去,不过,她却是笑着的,因为,经过这件事,她感觉跟哥哥的距离又近了一步。

    孟家的早餐依旧相当丰盛,依旧有佣人在一旁伺候着。

    用饭期间,孟伟霆不时用凌厉的目光扫视一下许子陵,同样做法的还有白向伦,那小子显然是心虚,却不知道,许子陵根本没有把这当一回事。当然,这是因为白向伦还没有侵犯到他的领地。

    早饭还没吃完,就有人拜访。

    几个衣冠楚楚的人,大腹便便,穿着白衬衣黑西装,从铮亮的轿车上下来。许子陵不认识他们,孟雪在一旁介绍着:“这个是南安市市长,这个是组织部长,这个是人大主任,这个是市委办公厅秘书长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这些,许子陵不由瞪大了双眼:“雪儿,这么说来,你爸是个大官了?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很大,不过是市委书记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啊,市委书记而已?省会城市的市委书记,通常就是省委常委,这还是小官?”

    孟雪笑了笑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几个前来拜访的,只是带了些礼品,向孟伟霆作以慰问,很快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蜀南省。

    赵天平一大早就拉着儿子赵宝刚去了省院,并见到了老中医。

    老中医叫费泽斌,赵天平很诚恳的向费老中医了解父亲的病情,通过一圈了解,赵天平已经知道,费泽斌是男性科的权威,不只是国内,甚至在全球。

    所以,赵天平完全相信费泽斌,很虚心的听取了费泽斌关于赵进举的治疗方案。

    鉴于赵进举年事已高,也实在没有好的办法。

    于是当天,赵进举在望云酒店退了总统套,并住进了省第一人民医院。

    听到这个最终的治疗方案,赵进举也只能认命了。虽然有违观感,可是如果不做这个小手术,他每一次排尿都是极其痛苦的。

    赵进举没有告诉儿子,孙子赵宝刚给他举搞了一点四号,就是海洛因。每当赵进举排不出尿,痛苦不堪的时候,就忍不住抽上一口,那玩意很有止痛的效果,而且似乎还利尿。

    费泽斌很快给赵进举安排了手术,手术并不复杂,在膀胱上打孔,并插入导尿管,末端再挂一只尿袋。

    既成事实之后,赵进举很是郁闷了两天,不过,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,插了尿管之后,他管不住尿,似乎时时在尿,不过,痛苦确实减轻了许多,但是还有一点,他已经离不开四号海洛因了,同时,他还离不开女人。

    这厮真是不要命,在御女之时,都要旁人扶腰了,还乐此不疲。

    为了供应爷爷的毒品消耗,赵宝刚联络上了一个女毒品贩子,她叫兰姐,出货很稳定,对赵宝刚也是相当的信赖。

    赵宝刚很乐于做这样的事情,他知道,爷爷迟早也死在女人和毒品上,但是,他没有一丝的怜悯和内疚,有的只是快慰。

    赵宝刚也许是新时代的“太监”,他的心理也是不正常的。

    赵宝刚等着爷爷出院,就要到滨海市赴任,赵进举没脸回去,也打算跟孙子过去散散心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南安市,江滨别墅。

    在送走几个同僚之后,景凤又同丈夫展开了话题,景凤道:“老公,你将孟雪托付给我,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?向伦是你看着长大,他的本性,你也是了解的,还有,这是我这一世唯一求你的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孟伟霆犹豫再三,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。

    于是他道:“你不要着急,容我跟雪儿商量一下。”

    景凤点点头走了出去,将孟雪叫进了孟伟霆的卧房。

    “爸,你找我?”

    “是的,小雪,你有没有考虑过将来?”

    “将来?爸爸,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孟伟霆叹了口气:“爸爸的身体状况自己最清楚,所以,爸爸很希望在离开人世之前,看到你能够找到一个好归宿。”

    “爸爸……”

    “傻丫头,哭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有,只是很揪心。”

    “小雪,你觉得向伦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嗯?他呀,不是很了解,不过,应该不算坏人吧!”

    “其实以我的眼光看,他不算坏人,也不是什么好人,不过,他的本性还算不坏。”

    孟雪笑了笑:“爸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想说的是,你跟向伦有没有可能?”

    “什么?爸爸,怎么可能?”

    “是因为许子陵?”

    孟雪摇摇头:“就是没有哥哥,我也不能接受白向伦,你说他的本性不坏,可是我却觉得他已经够坏了,所以,我无法接受他。”

    孟伟霆道:“那你怎么办?你跟许子陵八字还没有一撇,却又接受不了向伦,难道你要我死不瞑目。”

    “啊?爸爸,你是不是太言重了!”

    “一点都不言重,小雪,爸爸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,如果你能够找到一个可以托付一生的好男人,爸爸也可以瞑目了。”

    “爸,你不要逼我,现在说这些事实在是为时尚早。”

    孟伟霆道:“小雪,就当是爸爸临死前唯一的心愿,你都不能达成?”

    孟雪流着眼泪道:“好,我答应你,你想看到什么,我就去做什么?但是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条件?”

    “让哥哥给你治病。”

    “就这个要求?”

    “就这个要求。”孟雪吸了吸鼻子:“当然,如果哥哥治好了你的病,我自然不会考虑什么婚约,如果哥哥也束手无策,我会让你看到我穿上嫁衣。”

    “跟白向伦?”

    “跟白向伦。”

    孟雪红着眼睛,直接去找许子陵,而景凤再次步入房间。

    孟伟霆不高兴道:“你就这么着急?”

    “不是,我只是好奇!”

    孟伟霆叹了口气:“小雪已经答应我了,她说,如果我病重不治,她就在我临死前穿上嫁衣,嫁给白向伦,如果我好了,一切照旧。”

    景凤摇摇头,很显然,孟伟霆已经被她判了死刑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,白向伦娶到孟雪的可能性还是相当大的。

    一日后,许子陵被邀请进了孟伟霆的书房,他看到孟伟霆的脸色比前两天更差。

    在书房中,许子陵依照望闻问切的步骤,给孟伟霆做了详细的检查,他不借助任何仪器,完全是通过一双眼睛,三根手指。

    许子陵沉吟间,孟伟霆心跳的就像一只小鹿,当许子陵说道“能治”时,孟伟霆差点喜极而泣。他也不管许子陵不过是个赤脚医生,连行医执照都没有。

    孟伟霆就像抓住了生命的最后一根稻草,跟许子陵说了一切。

    许子陵提出一个要求:“孟叔叔,我治疗你的事一定保密。”

    孟伟霆欣然同意后,许子陵便让孟伟霆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,然后开始行功,片刻后,许子陵就围着孟伟霆开始转圈,起初很慢,然而到了最后,看着监控的景凤只能辨出许子陵那一抹抹残像。

    这个发现让景凤震惊不已,原来那个姓许的小子是深藏不露的高手。

    一轮治疗,许子陵缓缓收功,孟伟霆顿时变得神采奕奕,哪里像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?

    这下,孟伟霆对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是刮目相看了,如同老丈人看女婿一般,是越看越顺眼,也难怪,女儿会看上人家,简直是太有魅力了。

    “孟叔叔,你感觉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很好,从没有过的好!”孟伟霆激动不已的说着。

    许子陵摇摇头:“这只是你的心理作用,刚才只是疏通一些闭塞的经脉,真正的治疗尚未开始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“您也不用担心,我说能治,就是能治,绝无虚言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请问你用什么医疗方案?开刀还是放化疗?”

    许子陵笑道:“我是中医,不用开刀,也不用化疗,我会用我的办法消灭癌变细胞,并辅以扶正祛邪的汤药。”

    孟伟霆道:“本来我是不抱任何希望的,可是,今天的你又给了我莫大的希望,所以我现在相信你,反正我已经被医院判了死刑,你就死马当活马医吧!”

    “好,这个过程会有些痛苦,但是你必须撑下去,我相信你的毅力和忍耐力。”

    “需要几个疗程?”

    “治疗三次,为期十天,兼之服用汤药,半个月后,就可以到医院复查。”

    “好!”孟伟霆颤抖着说出这话。

    看到许子陵打开针盒,捻起一根银针,然后朝监控头诡秘一笑,那头的景凤一下关掉了监控终端显示,心脏砰砰直跳。

    半晌,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:“卢主任,我们家老孟真的没有希望了?”

    卢主任沉默良久,道:“景凤女士,孟书记已经病入膏肓,好好陪他走完最后一段日子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!”景凤慢慢落下电话,蹙眉沉思:姓许的那小子说他能治?

    为了保险起见,许子陵还是破坏了监控,然后开始为孟伟霆下针,一轮针灸下来,许子陵也是额头见汗,而当事人孟伟霆早已汗出如浆,他忍受着剧烈疼痛的煎熬。

    等听到许子陵一声“好了”事,孟伟霆近乎虚脱的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尽管自己很辛苦,孟伟霆还是很感激的看着许子陵道:“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许子陵点点头:“你才辛苦,不过,这第一次,病灶会破坏大半,对你的元气伤害也比较大,下来服用我给你开的药,等三天后,身体稍微恢复一些,咱们再进行第二次。”

    “嗳。”

    让孟伟霆平躺在床上,许子陵走出门,看到了焦急等待中的孟雪,看到他出来,孟雪马上迎上来道:“哥,怎么样?”

    许子陵道:“还可以,治愈的可能性比较大。”说着他递过一张药方,说:“按方抓药,按要求熬制,早晚各一副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,哥,谢谢你!”突如其来的惊喜,让孟雪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许子陵,然后飞快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一个人站在了过道尽头,手中的一捧沾着露水的玫瑰落在了地上,不是白向伦,又是哪个。

    孟雪离开了许子陵的身子,一副娇羞不胜的姿态,今天她心情不错,所以不忘朝白向伦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白向伦脸色铁青,扭身朝外走去。

    许子陵一直看那小子不爽,在后面喊道:“喂,虽然是在家里,也不能乱扔垃圾吧!”

    白向伦身形一顿,拳头握得嘎巴嘎巴作响,继而向前走去。

    身后,孟雪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许子陵摇摇头:“有那么好笑吗?”

    “有,呵呵,我让人抓药,我亲自熬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白向伦走进母亲的房间,一脸的冰霜:“妈,你跟他是怎么说的?”

    “他?谁?”

    “孟伟霆。”

    “他是你爸!”

    “等我取到了孟雪,他才是我名符其实的爸。”

    景凤仿佛第一次认识儿子,她摇头道:“向伦,人不能忘恩负义,要有感恩之心,这些年,你能在事业上取得这么大的成功,难道你以为都是你个人的努力达成的?”

    白向伦摇摇头:“我知道其中有他的影响,但是我不稀罕,我白向伦有商业天赋,没有他这层关系,我一样可以成功。”

    景凤疲惫的摇摇头:“算了,我不想跟你争,也没有那个心情。”

    “你跟他说了没有?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你跟孟雪的事儿?”

    “除了这个,还能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景凤摇头苦笑:“现在都什么时代了,难道你还以为父母之命有用吗?凡事都要靠自己争取啊!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,那一招行不通。”

    “小雪是个孝顺的孩子,老孟向他提出了要求,她居然答应了。”

    白向伦面上一喜:“她答应了?”

    景凤点点头:“是答应了,不过有条件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条件?”

    “如果老孟不治,她会同意跟你订婚,在老孟‘临走’之前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,太好了,孟伟霆绝对活不了几天了!”

    啪——

    景凤一个巴掌将儿子打懵了,她疾言厉色道:“畜生,原来你是一个这么自私的人,伟霆虽然只是你的继父,但是这些年对你的关心和帮助绝对不少,你居然为了自己的幸福而盼着他早死。”

    白向伦也吼了起来:“你说我自私也好,什么都好,这就是我心里的想法,也是事实,他已经被医院判了死刑,难道他还能逆天不成?”

    啪——

    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
    如果说第一个耳光抽下去,景凤内心还有那么一丝歉意,这第二个,就是含恨而发。

    白向伦也无法理解无法接受了:“妈!从小到大,你从来都没有打过我,没想到,今天为了他,你居然两度打我!难道在你心目中,他最重要,而我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景凤气得胸口不断起伏着:“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,这一点太像你爸!滚,你给我滚!”

    白向伦一下红了眼睛:“是吗?说到无情无义,你比我能强到什么地方去?我爸爸的死,完全跟你有关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白向伦摇着头:“难道我说错了吗?这件事我埋藏在心底多少年,一直耿耿于怀,当年虽然我年纪不大,可是那些事儿,我都懂。”

    “你懂什么?你爸爸分明是得了病,难道你也要把这笔账算到我的头上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,你就是罪魁祸首,还有那个孟伟霆。”

    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
    “怎么,被我说中了吧!当初爸爸病的不重,但是有一次,他看到你跟孟伟霆在一起,然后病情不断加重,便郁郁而终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,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景凤摇头竭力争辩着。

    “不是那样,那又是哪样呢?”白向伦残忍地咬着槽牙,寒声说道:“妈,你认为你做的对吗?自己的丈夫生病住院,你却去与旧情人相会,这让一个病重的男人如何接受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,不是真的,你不要再说了!”景凤捂着耳朵,不断摇头,剧烈的喘息着,片刻后,她抬起眼,看着表情有些扭曲的白向伦,微微摇头道:“向伦,你还是不是我的儿子,我怎么突然觉得你是那么的陌生。”

    “哼,这才是本来的我,我当时就发誓,总有一天要为爸爸讨还公道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,你是一直伪装的,你表露在外的一直是一张伪善的面孔。”

    “那又如何!”白向伦吼着:“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,我一定会得到。”

    景凤瞪大眼睛:“你不要乱来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?我还用乱来吗?”白向伦摇摇头:“不用,孟伟霆的日子已经屈指可数,我不在乎等上几天。”

    说着,白向伦就扭头向外走去。

    突然,景凤叫住他,“只怕你的希望会落空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白向伦转过身,看着母亲道。

    “因为你继父的病还有的救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怎么可能!卢主任不是癌症界的权威吗?他都说了不行。哦——我明白了,你是诓我,你是不想让我得偿所愿。”

    “儿子,我这个当母亲的真是失败!”

    “你根本不配做我的母亲,我因为有你这样的母亲而感到羞耻。”

    若是在以前,景凤绝对受不了儿子这样的话,可是今天,在得悉儿子阴暗的内心世界后,她没有多么激动,淡淡道:“咱们走着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