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9.第59章 严阵以待

不如飞翔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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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碉堡阴森潮湿,空气中弥漫着霉臭味,薰得得透不过气来。祝凝雁坐在黑暗中,力气也拍完了,嗓子也喊哑了,整个人处于游理状态。

    表妹晚饭没来吃,打她电话处于无人状态,育婴院找个遍也没看到她的人影,大家都说她回城了。

    纪永言不这么认为,表妹不可能不留一句话回城里。虽然否认这一点,但他还是给向经国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向经国想送女神一份礼物,想来想去只有送饰品最实在了,鲜花这些嘛花哨而已,看到纪永言打来的电话,心说,你还打得正是时候,是想来搞破坏吧。

    于是,任凭纪永言怎么打,他都不接。

    莫天运急匆匆赶回家里,还没停好车子,就听到从里面传来责骂的声音。

    走到门口时,却发现玉叔在门口边站着,看到他回来,泪极而乐合掌向他求救。

    大厅里面,自己的父亲,最讨厌的人,以及姐姐都坐在沙发上,而对面跪着泪眼汪汪的玉妈。

    “姐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莫天运一把扶起玉妈,大声道:“玉妈是我手下的人,要剐要罚也轮不到外人来插手。”

    “天运。”莫德业气得直咳嗽,田晓忙轻抚着他的后背,示意他不要激动。

    莫寒珊拉过弟弟,小声说爸这次回来,是为妈妈送药来的,无意看到剩下的药有些不对劲,才发现有一味药被换掉了,怀疑是玉妈干的。

    莫天运转身,一步步走向田晓,吓得田晓往丈夫身上靠,莫德业对儿子的举动非常生气,喝道:“你个逆子想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。”莫天运大笑起来,双手一拍,赞道:“田晓,我真是小看你了,也是,你潜伏在我爸身边这么久了,城府真够深的,现在还想找个人做替罪羊,你真够狠的,更绝的是,你还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莫家的财业吞掉,这种心思真的是让人望尘莫及啊。”

    “天运,你在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天运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“姐,这个女人,害了妈,还用药控制母亲,达到不可她可告人的目的。”莫天运指着田晓。“我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胆大妄为到这一步。”

    “德业,我们还是不应该来。”田晓泪流满面。“我们回去,过我们的小生活。”

    莫德业怒不可遏的扇了儿子一记耳光,莫天运捂着脸狠狠瞪着田晓,田晓自知劝说丈夫无效,百般羞愤的扭头去撞墙表示清白。

    这一撞,将父子之间仅有的亲情撞得支离粉碎。

    钻映菡晚上睡得正熟,迷迷糊糊发现床边站着一人,睁眼一看,是七窍流血的祝凝雁,吓得立刻从床上坐起。

    “祝,祝凝雁,你是活是死。”

    “钻映菡,是你害死了我,我现在来找你一同下地府。”

    “不,不是我……是江美……江美兰害的你。”钻映菡缩成一团,不敢正视她。“不是我,不是我……你找她去。”

    “钻映菡,我死得好惨,我死得好惨,你还我命来,还我命来。”披头散头的祝凝雁凄厉着叫着,伸长着手臂向钻映菡扑过来。

    啊,钻映菡尖叫着的,跪在床上磕头不已,让祝凝雁不要找她,怪只怪她命气不好。

    “那你是承认了。”

    “承认,我承认狠你……”钻映菡突然转口。“但我没有害你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一阵阴风吹来,钻映菡微微一看,却看到对方血盆大口朝自己扑来,不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映菡,映菡起床了,起床了,钻映菡耳边传来傅灵双和江美兰的声音,不由一激灵睁开眼睛,两人的面容立刻映入眼中。

    “灵双,美兰,现在几点了。”

    “早上七点,快起来去跑步,教官在外面等着呢?”灵双兴致勃勃的说:“早听说有体育锻练,现在终于等到了,我倒想会一会祝凝雁。”

    啊,钻映菡瞧了江美兰一眼,却发现她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,顿时脑袋一片空白,捂住额头往后一倒。

    贺元青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见到了喝酒的好友,在他的面前,已经放满了空杯子。

    “天运,不要再喝了。”

    莫天运闷声不响继续喝着,喝完又向服务生要了一瓶,贺元青夺过酒瓶,拽了他就走。

    “不要拉我,放开,放开。”

    到了外面,冷风一吹,莫天运一阵反呕,捂住胸蹲在一边呕吐不止,贺元青递过去一瓶纯净水,没好气的说:“明知不能喝酒,还要硬撑,真不知道你要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关你什么事。”莫天运灌了点水好多了。

    “我才懒得管你,是寒珊姐让我看看你的。”贺元青鼻孔出着气。“你也只有这点出息么,你口口声声说老子的情人有问题,但问题在那里呢?人家呢,虽说是小三,但人家毕竟在你老子身边侍候了十几年了,没有感情也有亲情了,是你想斩断就斩断的。按我说呀,你就睁一只闭一只眼吧。”

    贺元青说得起劲,却没回应,回头一看,莫天运钻里车里睡觉去了。

    早上跑步,还没吃早饭就被派去洗尿布,钻映菡那个火啊,偏偏祝凝雁变得不可理喻。

    办公室,祝凝雁悠闲在喝茶,想起那一晚历历在目。

    若不是纪永言不死心,怀疑表妹被算计了,一遍又一遍的找寻育婴院的每一个角落,最后在江美兰那里得到暗示才在碉堡中找到昏迷的祝凝雁。

    醒来后,祝凝雁出奇的平静,也不找人算账,也不气愤难平,而是认真的规划一切。

    雁子,你没事吧。

    表哥,你说过的,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,从今往后我会做自己。

    “祝凝雁,祝凝雁……”钻映菡带着一阵臭哄哄闯进了办公室,祝凝雁微微拧着鼻子,说:“出去,去敲门进来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出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祝凝雁,你以为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,“啪。”一记响亮的声音在空气中骤然响起,连钻映菡自己都震住了,捂着被打的半边脸,呆立半响,不可置信的说:“你……你敢打我……”

    祝凝雁看着扬着半空中的手,一脸严肃的说:“记住,这里是办公室,不是你想进就进的地方,还有请你叫我教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