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0091章:心如刀绞】

桐颜月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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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丫环赶紧道:“对不起大小姐,奴婢不是有意要大声嚷嚷的,是真的不好了,那个越王爷带着官兵,正在园子里呢,那些原本來给老爷贺寿的大臣,都走的一个不剩,就连那些唱曲儿的也都走光了,奴婢觉得事情不对,想來统治大小姐一声,”

    “什么,越王來了,他來做什么,我去看看”安瑶转身跑出自己的闺房,向园子内跑去,当她还沒有跑到园子,就听见一些官兵正在大声嚷嚷着让快点走,她就躲在角落里,偷偷瞄向外面,

    只见那些官兵都手中拿着透着寒光的刀,架在下人的脖颈上,催促着他们快些走,她四处看了看,就决定从另外的一个长满鲜花的小径绕过这些官兵到后园去,

    这个长满鲜花的小径,因为不经常走人,很多的滕曼都长的错综复杂,她艰难的踏过去,衣裙被挂住,她就提手直接扯开那个挂住的裙摆,划破了衣裙的边角,她也不管这些,就赶紧走向园子的方向,

    当她走到,靠着花圃的掩藏,望着园子内,她的父亲,母亲,还有很小的妹妹,以及很多的下人,都在那里,她刚想过去,她的母亲看见了她,就给她使眼色,示意她不要过去,她这才沒有立刻冲出去,静看接下來会出现什么事情,

    “安大人,真是对不住了,本來今天是你的五十大寿,本王是不该打搅的,可是你触动了龙颜,本王不得不管,”

    “越王爷,你口口声声说微臣触动了龙颜,难道就因为一曲《猎苍鹰》,就能这样妄加罪名吗,”安武反问道,

    施烈荣看着他:“废话少说,在这上面画押吧,”施烈荣把一张纸扔给了安武,

    安武望了望地上的那张纸,冷笑一声,不用想都知道,是施烈荣又想要他弹劾一些大臣,施烈荣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,有些人都是心知肚明的,但是怕惹麻烦,就沒有一个人敢站出來说,

    只有他安武,还是坚持自己的正直,不愿被事实扭曲,他看着施烈荣道:“王爷,你死心吧,微臣是不会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的,”

    施烈荣笑道:“那可由不得你,”说完命人去压制住安武,明晃晃的刀子架在安武的脖子上,

    安瑶的母亲慌忙道:“王爷开恩,王爷开恩,”安瑶的妹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是被这些人吓的哭了起來,

    安瑶的母亲一边哄着安瑶的妹妹安静,一边跪在地上祈求道:“王爷开恩,我家老爷就是这个牛脾气,希望王爷不要怪罪,让贱妾來说服他,”

    施烈荣一手揉着太阳穴,一手挥了挥:“看在你夫人知趣儿的份上,就给你世间让你考虑考虑,”

    “多谢王爷,多谢王爷,”安瑶的母亲谢过施烈荣,站起身來,走到安武身边:“老爷,你就别犟了,这府中上上下下,几十条人命,老爷,”

    “什么都不要说了,我是不会这样做的,这样做是会遭天谴的,”他义正言辞,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,

    “好,真是个有骨气的人,只可惜不能为我重用,真是可惜,”施烈荣挥手让人上來,伸手接过短刀,拿出自己的帕子,擦了又擦,然后手法很快的抵在了了安武的喉咙上,

    惊得在那里躲着的安瑶,差点跑了出去,可是她的母亲一直给她使眼色,不要她出去,一定不要出去,安瑶是个听话的孩子,她真的沒有出去,

    “安武,你真是有骨气,不过,不能为我所用,就是在难得的人才,都不可能安全的活着,”

    “王爷,要想人心所向,必须做的是人心所向的事情,”

    施烈荣有些不悦,他已经不想喝安武废话了:“你信不信只要我稍微用力,你的喉咙就能在顷刻间断掉,”

    “王爷,开恩啊,”安瑶的母亲再次跪下來,请求施烈荣,

    安武呵斥道:“妇人之仁,沒有一点骨气,不许插话,起來,”

    “再问你一遍,画押还是不画押,”这已经是他忍耐的最大的限度了,

    “微臣的心,早已表明,”

    安武的话刚落,施烈荣直接喊道:“來人,给我把他的手固定住,”当那些人把安武的手固定住的时候,他一挥手,挑断了安武的左手的手腕筋,安武连眉头都不皱一下,他有再次挥刀,挑断了安武的右手的手腕筋,安武还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,

    正在安瑶实在是看不下去,准备冲出去的时候,却被人拉住,她转身看,府上的那个刚刚通知她的那个丫环,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拉着我不让我出去,你沒看见他们正在折磨我的爹爹吗,”丫环赶紧捂住安瑶的嘴巴,望了望,还好沒有人发现,

    就放下手來,小声道:“小姐,我刚通知完大小姐,就去通知夫人和二小姐,夫人什么都沒有给我说,只是说,此事不妙,让奴婢赶紧通知大小姐离开,无论如何,府上能有几个人可以安全,就几个人,因为二小姐跟府中的下人在别处玩耍,夫人就去找寻二小姐,奴婢就又是一路返回,寻找大小姐,大小姐,现在形势不妙,你还是不要出去的好,”

    “可是那是我的双亲,”她说完,还是一定要出去,丫环就大胆的捡起地上的不远处的木棒,一棒子打在了安瑶的脖颈上,打晕了安瑶,

    然后对着昏倒的安瑶道:“大小姐,对不起了,”丫环艰难的扶起打晕的安瑶,看了看远处,猫着腰随着來的路返回去,从后面的侧门逃出了安府,

    园内,有些下人都被吓昏了,安武被挑断了两只手的手筋,安瑶的母亲捂住了安静的眼睛,怕刚刚平息了哭泣的安静被吓到,

    “挺有骨气的,这都一动不动,我倒要看看,是你的骨气硬,还是我手中的短刀硬,”他把短刀抛给一个手下,示意让把安武的脚筋挑断,安武被挑断了两只脚的脚筋后,站不稳的跪在了地上,

    施烈荣接过下人再次归还奉上的短刀,看了看,不懈的扔了出去,短刀被打出去很远,直直的钉在了几十步之遥的大树上,惹起一阵树叶的落下,

    气氛诡异,这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架势,安老夫人跪在安武的身边,一手环抱着小小的安静,希望她不要被这血腥的场面给吓到,

    施烈荣看着这样的场面,对他來说,杀死一个人,就如踩死一只蚂蚁那样轻松,他这样对待安武,也是杀一儆百的效果,让人知道,不听话付出的代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