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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昆呆住了，靳嫣然也呆住了。
尤其是靳嫣然，内心那叫一个崩溃，罪恶感打了鸡血似的蹭蹭直涨。
“沫茹不会被我逼疯了吧？”靳嫣然想了想，这也不能完全怪她啊。
真得说起来，还不都是张昆的错？
若不是这厮乱摸一通，沫茹岂会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举动？
“手感倒是不错，又软又有弹性，真材实料，比靳嫣然的小笼包好太多了。”幸亏【自我控制】仍在生效，否则的话，张昆恐怕都丑态毕露了。
他急慌慌却又依依不舍地抽回右手，倒退两步：“沈小姐，请不要放弃治疗。”
沈沫茹秀眉一蹙：“怎么，女人喜欢女人就算是弃疗了？”
这种带有明显歧视的说法，让她很不舒服，也令她想起了臭老头那喋喋不休的训话。
“我是说你的想法。”张昆笑得比哭还难看，“为了跟喜欢的女人在一起，甘心成为对方老公的女人？这种思想很危险啊，我建议你去看一看心理医生。”
沈沫茹理直气壮地说：“我看小说里的男主、女主、女配都很和谐，大团圆结局，十全十美。”
张昆哑然无语，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：“那是小说……”
“就知道你会这么讲。”
沈沫茹冷冷一笑，打断道：“我前几天在网上搜索过，正好查到了一个活生生的案例。有位欧美男子勾搭上了一名既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的美女，二人搭档泡妞，又勾搭上了第二个同时喜欢男人和女人的美女，之后还有第三个，还准备找第四个，他们几人相处愉快，还都给那个花心的欧美男子生了小孩。”
张昆感觉脸都被打疼了，无比尴尬地辩解：“这是个例，而且跟你这情况也不一样，嫣然不喜欢女人，你也不喜欢男人。”
沈沫茹哼了一声，瞪着他说：“你就是想独占嫣然吧！臭色狼，别得了便宜还卖乖，让你左拥右抱，还委屈了？这世上有不少从一而终的男人，可是一心一意，丝毫邪念都没有的正常男人，只怕一双手都数得过来，千万别说你正好是那种圣人。”
张昆叹了口气，道：“好吧，我承认自己不是，但你有没有想过，就算我乐意了，你也乐意，嫣然乐意吗？你以为她会愿意跟人分享老公？愿意二女共侍一夫？而且，你有没有想过结婚的问题，华夏国是一夫一妻制的，我可不想改国籍。”
“我就没指望过嫣然能一口答应，让她答应将是你我以后的工作。至于结婚，我不需要名份，你也别装傻，咱们国内暗地里多的是拥有三妻四妾的大人物，我家臭老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。”
“你爸？”
沈沫茹微扬起下巴：“我家臭老头在东北很有势力，而且他早年受过伤，治疗之后功能是正常了，却生不出孩子，就我这么一个女儿，你和我在一起，以后就是东北的扛把子。”
张昆暗暗无语，敢情是道上混的，怪不得这女人从头酷到脚，行事也异常果决。
如果和沈沫茹对调，张昆自觉即使有那么疯狂的念头，也决计不会抓起男方的手掌直接往自己胸口放。
正常想一想就明白了啊，靳嫣然才几岁？
万一她以后有了新的想法，和张昆分手，另外找个男朋友，沈沫茹不就被白摸了？
事实上，这个可能性很高！
一则是张昆的硬件设施真心不给力，二则是靳嫣然打算出道当歌手，说不定会被公司要求不能谈恋爱，不得不跟男友分手之类，三则是随着靳嫣然年纪渐长，开拓眼界，可能会遇到更合适自己的男人。
反正在张昆看来，沈沫茹的反应简直愚蠢至极，就不知是智商低于正常平均线，还是情绪激动之下没法子冷静思考。
“你自己决定。”张昆望向靳嫣然，他毕竟只是个冒牌男友。
有什么好说的？
靳嫣然白眼一翻，男朋友都是假的，当然不能答应沈沫茹的提议。
不过，直接拒绝肯定不管用。
要是有用，她还需要张昆配合演戏？
可也不能直说吧，白忙活一场尚在其次，她们这两位大美女，岂非都给张昆白白摸了胸？
只是不说出真相，感觉罪恶感会越来越重啊。
深吸了一口气，靳嫣然终究是没能跨过自己心里头那一关，低声道：“沫茹，对不起。”
沈沫茹一怔，脸色唰的一下子变得惨白：“你还是不同意？”
“不是这个……”
“那你是同意了？”沈沫茹惊喜得眉梢眼角好像都舒展了开来。
靳嫣然一脸黑线，有气无力地说：“其实……他是我的一位普通朋友。”
“普通朋友？不是男朋友？”
“不是。”
“……”沈沫茹整个人都懵圈了，意思是，自己白白给人摸了胸？
“对不起，我若是知道会这样，就不骗你了。”靳嫣然鞠了个躬，心里头满满都是愧疚，也对张昆有些怨气。
沈沫茹感觉自己都要疯了，悲愤莫名道：“只是普通朋友，你让他摸你？”
“他……我……那是个意外。”靳嫣然很想出卖张昆，最终还是忍了，说到底，张昆也是帮忙，要是不摸就得亲了，她不能过河拆桥。
“我要走了。”
靳嫣然急走两步，抓住了沈沫茹的手腕：“沫茹……”
“别理我，我想静静！”出乎预料的是，沈沫茹一把甩开了靳嫣然的手臂，扭头就走。
默默望着沈沫茹离去的背影，张昆在一旁走也不是，留也不是，过了好一阵，见靳嫣然依旧一动不动，才拍了拍她的肩膀：“我送你回家吧，明天再做研究。”
本来，他打算在半夜时分，火速将靳嫣然送去秦氏姐妹那里，如今却不可能继续了。
把人送到家，张昆和靳嫣然重新约好时间，准备回家，刚找到一个僻静地儿，还没来得及恢复本来面目，就闪出三条大汉来，将他围住。
一个光头、一个刀疤脸、一个大小眼。
“三位有何要事？”
为首的光头男双手抄在裤袋里，一脸冷酷道：“你的手碰了不该碰的地方，有人叫我们砍你一只手，你是自己来，还是我们帮你？”
张昆心中一凛，难不成是沈沫茹？
好狠的女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