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8章 :我对你从来不是玩玩而已

一笑长歌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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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转过头去看秦殊晏的眼睛,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。

    她的手被裹在被子里,在被面下蜷了蜷手指,最终攒紧那一层布料。

    知何无声的叹了口气,似是无奈至极,远处的彩虹有着五彩斑斓的色彩,落进她的眸光里却变得有些黯淡。

    她往秦殊晏的身边蹭了蹭,紧紧的依偎在他的颈窝,秦殊晏抬手整理着包裹着她的薄被,收紧手臂将怀里的小女人收紧。

    直到色彩明亮的彩虹渐渐变淡变浅,最终化成点点的水蒸气蒸腾在万里的高空中,秦殊晏才起身将她抱回*上去。

    他伏低身子,去寻找知何的唇瓣,仿佛蜜蜂寻到了可口的花蜜,迫不及待,唇瓣却最终落到了温软白嫩的掌心。秦殊晏刚刚伸出舌尖在她的手心滑了一下,知何便倏地缩着肩膀,将手抽回,这个吻最终随着知何偏头的动作落在了她的侧颊。

    知何在他的胸膛上退了一把,有东西硌在她的后背,知何反手掏出来,是秦殊晏刚刚过来抱她的时候随手放下的手机。

    她朝着秦殊晏扬了扬手机,秦殊晏没有回答她,湿热的吻细细密密的从颊边渐渐往下游弋。

    他没有拒绝,知何边划开手机点进信息编辑里,边锁着肩膀试图躲开秦殊晏的骚扰。知何纤细的腰身还在他结实有力的臂弯里。他的大掌不安分的呼应着他的吻,轻轻松松的在被混乱卷在知何身上的薄被里寻找到入口,落在知何嫩滑的腰间,所到之处,一路点火。

    知何将他从自己的颈窝里推开,把编辑好的信息给他看,“我饿了。”

    秦殊晏一把将手机从她的手心中抽出来,随手扔在*上,低低的笑着,语气*,“昨天一晚上,没把你喂饱吗,还在喊饿?”

    知何倏地红了脸,比路边被雨冲刷过的红色木槿还要鲜艳,她羞赧的避开秦殊晏的暮目光,在秦殊晏的胸膛上推了一把,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掀开,卷着被子往旁边一滚。她哪里是那个意思?

    现在已经是下午,超过十二个小时的疯狂,她是真的饿了,而且有气无力。

    秦殊晏弯下腰往过一捞,将刚刚滚远的知何抱回来。知何微微睁大眼睛,去抓身下的*单,身上卷着的被子直接被秦殊晏扯掉。

    他随手一扬,将从知何身上扒下来的薄被扔到*头,捏着她同样纤细精致的脚踝,往自己怀里一拽,将赤条条光溜溜的小哑巴抱进怀里。知何抓着*单不肯松手,这一来,身子被秦殊晏抱起腾空的时候,浅紫色缀满小碎花的*单从她的手心里垂下去,像是一树繁茂的紫藤萝,知何背贴着秦殊晏的胸膛,双手没有着力点,又看不到秦殊晏,就这样类似于被吊在半空中的姿势,一手向下撑在他的大腿表面上来给自己制造一个支撑点。

    秦殊晏的腿往上一顶,抱在知何腰上的手臂轻轻往上一抛,顺利将她像个布娃娃一样翻了个个,知何终于能够直面着秦殊晏,不用跟被人掉在悬崖边上一样要掉不掉,还得随时担心掉下去。

    她红着脸,将手里紧紧攒着不肯松开的*单捂在身上,遮住重要部位,想要从秦殊晏的怀里跳下来。

    秦殊晏微微蹙眉,轻斥道:“别动。”他将小哑巴抱在怀里,径自往浴室里走去。

    知何直接被抱了过来,连双拖鞋都没有穿。秦殊晏叫她踩在自己的脚背上,或者攀在他的后背,二选一。

    知何最终在这两个选项中另辟蹊径,选择踩在她放在卫生间里的小凳子上。反正秦殊晏是不准她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的,他拉开浴室的推拉玻璃门进去,打开花洒。

    趁着秦殊晏调节水温的时候,知何悄无声息的从卫生间里溜出去。回到卧室,从*边找到自己的拖鞋踩上,她连忙去衣柜前找自己的睡衣。

    知何暗暗撇嘴,连双拖鞋都不给她穿,谁知道在浴室里,他会不会让她一个人洗?知何用手背贴了贴自己发烫的脸颊。连忙扯掉身上裹着的*单套上睡衣。

    直挺挺的站在地上,两条腿还在打着颤,连手上也没有多少力气,穿个衣服的工夫,已经出了一身细细密密的汗来,手腕颤抖着,就差直接把衣服扔出去了。

    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,因为她出来的时候没有关门,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大声。她换了件衣服这么久的时间,也不见秦殊晏出来,想来是自己先洗了。

    知何坐在*边休息了好一阵,大多时候都在发呆。

    一场暴风雨的冲刷,洗濯去这红尘俗世的污浊。明亮的窗,湛蓝的天,被冲刷过的大楼外墙,仿佛一切事物都得到了重生。

    稍稍缓过劲儿来,知何才起身去客厅里拿自己的手机。手机里的短信有很多条,未接来电也有很多。

    其中一条是关夏的。

    她说,今天雨大,你等雨停了再来。你那的路况可能不太好,别出门了。

    很平常的一句话,如果不是她的闺蜜好友,绝不会细心的想到这么多。因为在乎,因为在意,因为关心,所以才会替对方考虑的多一些。

    知何回头,往卫生间的方向看了一眼,不由的抿了抿唇,犹豫了几秒之后,按下删除。

    还有十来条的短信,大多是昨天发的,问知何去哪里了,为什么不在家。

    她一条一条的往下翻着,最后一条是今天上午发的。

    --知何,chris生病了。我要回美国一趟。一等雨停下来,就去机场。本来想着带你回美国的,但是你还没有办签证和护照,来不及带你走。你在这里等着我回来。

    知何退出收件箱页面,看了一眼时间,已经是下午两点三十五。雨停了好一会儿,大概现在孟一川已经在赶往机场的路上。

    不知道暴风雨刚停的天气里,机场飞往美国的航线有没有通航。

    她想了想,还是给孟一川打了个电话。电话处于接通状态,孟一川并没有关机,可是等了好久,也没有看到被对方接起。

    秦殊晏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,知何还半靠在沙发上不停的打着电话。知何有些焦急,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。

    这一场大雨,机场一定滞留了许多乘客,一定拥堵不堪。孟一川现在赶过去,会有飞往美国的航班吗?

    她太过专心,以至于秦殊晏并没有刻意的放轻脚步,她却无心察觉。熟悉的沐浴露的香味顺着秦殊晏的呼吸,弥漫在知何鼻端的时候  ,她被惊吓到,猛地起身。秦殊晏正弯腰凑在她的脖颈间,下巴直接被知何猛地窜起来的肩膀磕到。

    知何甚至清晰地听到秦殊晏上下牙齿猛地撞击在一起发出的“咯噔”声,她心虚的将手机藏到自己的背后,一张口,便要用到手机,但是又不敢拿出来,她只好就这样抿着唇,忐忑不安的看着秦殊晏,像是个做错事担心受罚的孩子。

    秦殊晏的眸光里闪过一道暗光,异常凌厉,速度之快,让知何怀疑只是因为她心虚所以才会看错。

    他分明言笑晏晏的站在自己的面前,一手撑着沙发背,一手按着她的肩膀,向她倾身过来。

    秦殊晏亲昵的用鼻尖去蹭之后的鼻尖,往日低沉的声音,因着漫进太多的柔情,而更加魅惑人心。他轻声问:“小哑巴,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,见到我这么害怕?”

    知何下意识的摇头否认,速度之快,连零点零一秒的停顿时间都没有。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,这样着急的近乎慌张的否认反而恰巧暴露了她心里有鬼。

    秦殊晏一手环着她的腰身,另一手探到知何的腰后去,脸上的笑意温柔明媚,如同雨后初霁的日光一样。“乖女孩,给我看看,你在身后藏了什么?”

    知何连忙拉着他的手,眼中的惊慌与惶恐几乎是无处躲藏。她摇着头往后退,竭力把手臂伸直,将手机往远处伸着。

    秦殊晏伸后去的手臂曲回来,双手环着她的腰身,盯着知何的眼睛看了好半晌,才慢吞吞的开口,“那好,不看了。”

    知何一口气屏息在胸口,伸在背后的手依旧直挺挺的往后,不敢放下,生怕秦殊晏会突然来个回马枪,杀她个措手不及。

    秦殊晏在她的唇角上蜻蜓点水一样一点一点的啄着,像是与知何嬉戏一样。他与知何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,以至于知何的每一个动作他都能够清晰地感知,比如知何现在紧张到发抖。

    “俞知何,”秦殊晏叫着她的名字,那般温柔,却多了几分郑而重之的意味。“除了我,谁也不能娶你。你,记住了吗?”

    他修长的手指,指节精巧,就这样点在知何的胸口,随着他坚定的目光直直的戳进知何的心房。

    知何心神一凛,迎着他的目光看回去。那细长的桃花眼微微眯着,墨色瞳眸像是一潭深泉在宁谧的日光下悠悠的泛着粼粼水光,在知何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,她已经*在这样幽静的眸光里,愣愣的点了头。

    案尚的订餐来的很快,门铃响起的时候,秦殊晏用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捏了一把,“不是说饿了吗?等着二爷我投食吧。”

    知何身上已经毛了一层虚汗,在他转身去开门后,才狠狠的松了口气,抬手在自己的额上蹭了蹭汗水。

    暴雨过后的温度并不如往日那样炎热,当秦殊晏开门的时候,自然而然的在对开的窗户与门之间形成一股穿堂风,对于刚刚醒来没多久的知何来说,这风还带着丝丝沁骨的寒意。

    她的手指依旧紧紧的攒在手机上,径自进了卫生间,准备洗漱吃饭。

    可被她忘记的,也是她所不知道的是,她之前锲而不舍拨打的电话,在她面对秦殊晏将手机藏在背后的那一刻被默默的接通。

    偌大的机场人满为患,孟一川几乎是是寸步难行,拖着匆匆收拾好的行李箱神色匆匆的不断艰难穿梭在人群中,几乎是每走几步都会与人摩肩接踵。

    等他好不容易察觉自己的手机铃声在响的时候,知何已经打过很多次来。孟一川连忙从人·流中挤出去,站在机场的落地窗前,机场外的广场公交出租不断地迎来送往,似乎是被暴雨阻隔滞留的人流在雨停之后猛地爆发。

    孟一川只来得及喊一声知何的名字,一张嘴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,再也张不开口。他的喉咙梗着,像是塞进一大团紧实的棉花,听着耳边不时传来的男人的声音。

    异常熟悉,那是他的情敌兼顶头上司,他们甚至多次为了知何而大打出手。可是,无论秦殊晏如何介入他跟知何之间,他从未因此而针对过知何,哪怕是稍微大声的斥责。

    他情不自禁的抬手,手掌落在自己的胸口。他还记得这胸膛里的心在第一次看到知何时猛地乱了节奏,那种美好的怦然心动的感觉在此后的日子里再也未如此清晰。

    知何与他同级不同班,几乎是从未有所交集。但是当她快速的在校园的草坪上穿越而过时,不小心跌倒,难看的黑框眼镜被摔出去的时候,他才明白什么叫心动。

    那一牵手,一相扶,从此再也逃不开这段牵绊。

    秦殊晏的声音在耳边一段段的响起,每一个字,每一句话都清晰的落在他的耳朵里,一字不差。

    那句“俞知何,除了我,谁也不能娶你。你,记住了吗?”在嘈杂的机场中混杂着波音飞机螺旋桨旋转的巨大声音混入耳内,却在他的心脏上掷地有声。

    拥挤的人群,繁杂的人声,仿佛一切都在此刻一瞬间离他远去。他的眼前已经成为一片默然无声的世界。

    所有的庸碌繁忙也在那一刻开始变得缓慢凝滞。耳边的人声已经远去,似乎有人从外面进来。

    孟一川挂断电话,长按下关机键,将手机塞到自己的随身单肩包里,继而大步的离开,面色冷静淡然,似乎从未接起过这个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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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案尚的外卖员依旧那么绅士英俊,一如曾经单独给知何送餐一样,有条不紊的打开银色保温箱,如同魔术手一样,手掌一翻,将一场盛宴展现在她与秦殊晏面前。

    并未因为今天有秦殊晏的存在,而服务态度有任何的差异。可想而知,当时案尚能够来这种老旧单元楼来送餐,秦殊晏有多在乎知何。

    吃完饭后,秦殊晏餍足的靠在椅背上,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,格外悠闲自在。天已完全放晴,明亮的日光像碎金一样跳跃在他乌黑浓密的发间。

    秦殊晏挑眉,手掌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一把,挑·逗着知何,“乖女孩,过来坐!”

    知何抬眸看了他一眼,重新安安静静的低下头去喝着玻璃杯里的果汁。

    “呵,”秦殊晏轻笑,斥道:“小哑巴,你可算是长出息了是吗?我的话你都敢不听。”

    知何放下空玻璃杯,起身,低眉顺眼的小模样已然像是个新入门的小媳妇。秦殊晏哈哈笑出声来,以为她会听他的话过来。

    可是这小哑巴低着头,全然将他当做是空气,绕过餐桌,直直的往卫生间里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秦殊晏被她这明着乖巧温顺,暗中逆反的样子气的笑了,起身,几步追上去,将知何一把捞进自己的怀里,去挠她的痒痒。

    “小哑巴,翅膀长硬了,想飞了是不是?你就是再能飞,也逃不出二爷的手掌心。”他上下其手,专挑知何敏·感的地方下手。

    知何缩着肩膀,弯身去躲秦殊晏的手,却逃不离他的怀中,实在太痒,她张嘴无声笑着,笑的肚子都痛了,眼泪也挤出来了,两腿一软,直接从秦殊晏的双臂间往地板上滑下去。

    秦殊晏为了挠她,跟她一样左扭右扭的弯着身子,此刻为了抱住她,两个人直接滚在了地板上。

    两个人打着滚,玩闹了半天,知何突然按着秦殊晏的手安静下来,她认真的盯着秦殊晏的眼睛,半晌拉过他的手掌,一笔一划的写着字,让他清楚的感知自己的问题。

    她问,秦殊晏,你真的要娶我吗?

    秦殊晏大掌一翻,直接将她纤细柔软的小手掌握在手心里,翻身向上,将知何压在自己的身下,一点点的去啄她的眼睛,鼻子,嘴巴,哑声反问,“你说呢?”

    他勾起唇轻声一笑,修长的手指在她滑腻的脸颊上轻柔的蹭了蹭去,“小哑巴,你昨天都把二爷我推倒,吃干抹净了,难不成还想像上次一样吃完就跑了,死不认账?”

    知何垂下眼眸,不再去看秦殊晏的眼睛,那一次实在是太过糟糕的记忆。她至今都不想记起。

    秦殊晏怎么不  知道她在想些什么,手指一挑,知何被迫的与他对视,她想要歪过头去,用手去拨秦殊晏的手,却被他冷声低斥,“看着我!”

    知何抿了抿唇,眼眶不自觉的发红发烫,眼底蒙上雾气。也许是此时此刻,太过幸福,所以才这般受不得委屈。

    可是在她的心里,这是她从关夏那里偷来的幸福,这是她自始至终无法解开的心结。

    秦殊晏皱眉,手指有些粗鲁的滑过她的眼角,“我还没说话,你哭什么?宁愿偷偷伤心,也不肯承认你爱着我,委屈的不应该是我么。”

    知何不自觉的咬着唇,眼中的泪水越发有泛滥的趋势,被秦殊压着的身子也不停的欺起伏着。偏生,她觉得自己这样容易哭,心里跟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模样很不讨人喜欢,拼命咬牙忍着。

    小时候,她一哭,她貌美的像仙女似的母亲就会皱眉,扔下她径自离开。所以她很少哭,也鲜少会在别人面前落下泪来。

    却在秦殊晏面前,心里的防线一再崩溃。越不想哭,越发觉得委屈,仿佛要将这二十几年受过的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。

    秦殊晏低声斥过,柔声哄过,却怎么都劝不住。往日,若他看到女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,绝不会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在,必然转身离开,如今却安安稳稳的压在知何的身上,在她的眼泪流过眼角时,不断的帮她拭去。

    在知何的无声流泪中,他淡然的将那天发生的事情重新讲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如果只是想要个女人,二爷我有千万种方法,威逼利诱,胁迫你就范。可如果你不情不愿,我要了你能做什么?如果你现在还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,你今天、明天、大后天都别想有机会再下*一步。”

    知何慢慢的停止了流泪,小小的抽噎着,安静的听着秦殊晏说话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关夏那天为什么会来,但是除了帮你洗澡,抱着你睡觉,我没有动你。她胡搅蛮缠,一口咬定,你是介入我们之间的第三者。”

    知何的眼睫狠狠的震颤了一下,像是受了伤的黑天鹅无力的栖息。

    秦殊晏冷笑一声,捏着她的下巴,“连你,至今也这么认为不是吗?我再告诉一次,我们早就分手了,是她先提出来的。所以你不是,你不是,听明白了吗?你给我理直气壮、光明正大的记在心里,挂在嘴边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捏在知何下巴的手松开,滑过她的侧脸,梳理着她铺了满地的长发,“至于,在关夏面前,我说只是玩玩而已……你跟关夏认识十几年,之间的感情,远非当时的我跟你能够相比,甚至我跟关夏分开很长一段时间,你都把我当做关夏的所有物。你难过,是我最看不得的事情。被人指着鼻子骂,和你去主动承认你喜欢我,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。我容不得你受人指责。”

    “我对你,从来不是玩玩而已。”这句话像是一句魔咒,直直的往知何的心房里钻,让她的心又酸又疼,她点头,不断点头,闭着眼睛,拉下秦殊晏的脖颈,主动吻了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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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7.8号的下午发上来。可能是在五点钟。只玩不早,因为我回家才能开始码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