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九章 慕宝你要好好的

昀晨花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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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黎彦希勾起嘴角,冷冷的看着抱着他腿的女人,他顿时感到一阵恶心,冷漠的抬脚将陈香香给踢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会信?陈香香,你让我恶心。”黎彦希厌恶的撇开眼,冷漠无情的说道。

    陈香香再次摔倒在地上,不禁笑了,随即她看向黎彦希嘲讽的说道:“你恶心个什么劲?自己窝囊不行,难不成让我一辈子为你守活寡?就你们男人有需求,女人就没有需求了?我就这么贱怎么的?你有本事就跟我离婚啊!”

    黎彦希怒火中烧,他快步将地上的陈香香攥起,抬手一巴掌打在陈香香脸上,只听‘啪’的一声,打的陈香香眼冒金星。

    只听他愠怒的说道:“贱人,你说谁不行?就你这副残破的身子,只有顾礼义那老男人才适合。看到你那么嬴荡承欢他的垮下,我看到不止恶心,还想吐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陈香香煞白脸,心颤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做好的你二少奶奶,别在让我看到你跟顾礼义像对狗一样随地交配。真当没人看到你们在小竹林干那档事?你继续作践吧!”黎彦希冷笑一声,将陈香香甩在床上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陈香香被撞在床头柜上,疼的直呼。

    “陈香香,别忘了你丈夫是谁,我和妈要是被赶出了顾家,你以为你还能呆在顾家老宅?顾家最注重门第,我垮台你想转嫁给顾礼义?做梦吧!夏美丽可不是省油的灯,会弄死你。”黎彦希勾唇冷冷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陈香香脸色一白,她好大意!

    晚饭前夏美丽将一包东西交给顾礼义,浅笑道:“给你,这东西你派人放到二房黎芍药屋里。事情一暴露,也好有个替罪羊。”

    “那今晚宴请宴你打算怎么神不知鬼不觉?美丽,把事情办得干脆利落一点。”顾礼义睨了一眼夏美丽,沉声道。

    “放心,我做事一向干净。今个有好戏看了!”夏美丽轻笑,似乎很期待今晚的宴请。

    “办完事不要去冯文娟哪里,找个借口去娘家,制造不在场证明。办完事,打个电话给我。”顾礼义整了整衣服,和善的对夏美丽道。

    “知道。我会办妥!”夏美丽颔首,故作贤惠的为顾礼义系上领带。

    待顾礼义出门,夏美丽叫人收拾行李,抱着孩子上了楼,换了一身佣人穿的衣服,将头发给放下,画了一个老气的妆容,这才出了别墅。

    夏美丽知道冯文娟向来虚荣,爱显摆。今日的宴请,一定是用了顾源的掌厨。

    她随着几个佣人潜入了顾源别墅的后厨,带了一次性手套,趁人不注意将一包东西倒进了一锅鸡汤。

    她混在佣人堆里,正要出去,未料不小心撞到了进来的一个丫头,她慌忙低了头,极快的出了门。

    那丫头疑惑的看了一眼,也没想起是谁,便不再深想,进了后厨帮忙洗菜。

    黎芍药进了顾源的别墅,询问了佣人顾源是否在楼上。

    佣人领着黎芍药上了楼到了顾源的书房,顾源也没想到黎芍药会来。他漠然的看着一眼黎芍药,淡淡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“老爷,这不是三妹请我们大伙一起吃饭吗?我想老爷肯定还没去,路过你这便进来喊你一起去吃饭。”黎芍药走至顾源的身边,笑着道。

    顾源老眼深邃,打量了会黎芍药,沉声道:“芍药,你跟我多少年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个三十年了吧!”黎芍药没想到顾源会那么问,想了想恍然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有后悔吗?跟着我没名没分三十几年,你甘心吗?”顾源起身拿了烟斗又回了座位。

    黎芍药自然的走至顾源的身边,拿过顾源的烟斗,转身去了书柜将顾源收藏的烟丝拿了出来,一边装一边笑着道:“老爷,你说什么呢?不甘心我早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何必装呢?我这辈子都不会娶妻了,嫣如跳楼自杀那天我就发誓不会再娶。说到底是我耽误了你!”顾源微微感叹道。

    黎芍药装烟丝的手一顿,她扯了扯嘴角道:“老爷,这辈子都不会再娶了?很好啊!嫣如姐姐地下有知一定会开心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怪我就好。”

    黎芍药不禁讽刺勾唇,她没在犹豫,往烟斗里放了几颗蓝晶。她转身将烟斗递给顾源,体贴的为他点了火。

    “老爷说什么呢!我即使没跟你,也没有人要啊,拖了一个孩子,还二嫁。谁敢要我。”黎芍药笑着道。

    顾源看了一眼她,默默地抽着烟。

    待顾源抽完了烟,黎芍药挽着顾源下了楼。

    到了冯文娟别墅里,就看到不少人来了,大家都上了桌。

    冯文娟笑的最开心,挥着手道:“别客气,今个我小生日,大家尽情的吃。”

    顾谦和一脸黑线,真的不想戳穿自家老妈的谎言。

    “三妹,我们来了自然不会跟你客气。”黎芍药笑着说道,第一个动了筷子,夹了一块牛肉放在顾源碗里。

    “奶奶,生日怎么没有蛋糕呢?”慕宝歪着头一脸好奇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啊呀,我怎么就忘记了呢?我让人去买个蛋糕。”冯文娟经慕宝这么一问,立马起身吩咐佣人去买。

    饭桌上一时寂静的很,顾源扫了一眼,目光定格在顾礼义身上,沉声道:“夏美丽呢?怎么没见她来。”

    “孩子一直哭,她在家哄孩子喂奶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娘家又闹出了一点事,抱着孩子去娘家了。”顾礼义不慌不忙的说道。

    顾源颔首转眼看向黎彦希,沉着道:“彦希,你是不是打你老婆了?”

    众人一愣,转眼看向黎彦希,又看向陈香香。

    “爸,彦希怎么会打我。我是不小心碰到了脸。”陈香香讪讪然别过脸,尴尬的说道。

    冯文娟回来了饭桌,正巧佣人端了一锅鸡汤。

    这是冯文娟专门给顾源炖的鸡汤,大补汤。

    冯文娟很主动的携开了盖子,笑着给顾源盛汤,端给顾源道:“老爷,你最喜欢喝鸡汤了。我让你的厨师炖了五六个小时。放了枸杞,生姜,蘑菇,甲鱼,特别滋补。”

    “奶奶,我也要喝。”慕宝一听有鸡汤,立马探着身子嚷嚷道。

    “都有,都有!”

    顾潇潇闻不得那股味道,就没敢喝,顾谦和也不怎么喜欢,也谢绝了。

    “礼义,你要吗?”冯文娟见坐在一旁闷声不坑的顾礼义,笑着询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顾礼义整个身子僵直着,他慌忙夹菜掩饰自己的心虚。刚才夏美丽有打电话过来,说那锅鸡汤她下了东西,他哪敢喝。

    黎彦希也闻不惯这股油腻的味道,也没喝。陈香香喝了一口,感觉味道有些淡,就没在喝。

    一锅鸡汤喝得最多的就是顾源和慕宝,还吃了一只鸡。

    顾源是越发喜欢慕宝,只因他喜欢的东西,慕宝也喜欢,这人难免会偏爱,何况慕宝有些习惯跟潇潇很相似。

    这一餐饭到是没吃出事端,散伙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。

    顾源有些喝高了,便上了楼去休息。

    半夜的时候,慕宝腹痛难忍,艰难的出了自己儿童房,敲着顾潇潇与顾谦和的门。

    “妈咪,妈咪……”

    顾潇潇怀着孕,心事多自然睡眠也不好,一听慕宝在喊她,慌忙披上衣服下了床去开门。

    门一开

    “慕宝,慕宝,你怎么了……”顾潇潇惊吓的抱起慕宝,见他额头渗着汗,脸色惨白,口吐白沫,吓的整个心都提到了嗓间口。

    顾谦和听到顾潇潇的喊声,朦胧的睁开眼,见此场景,慌忙下了床疾步走至顾潇潇身边,抱起慕宝焦急的说道:“快,送医院。”

    顾谦和疾跑出了别墅,顾潇潇吓的眼泪直流,手忙脚乱的跟下楼。

    顾谦和也顾不上顾潇潇,开着车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顾潇潇急忙赶到车库开车,开车的手都是抖的,脑子里全是慕宝惨白着脸,口吐白沫的模样。

    她急急地把车开出了别墅,心慌意乱。

    十字口,顾潇潇一晃神,车直接撞到了电杆上,她整个人脸色惨白,大口大口的喘息。

    她艰难的下了车,在路上打车,可是大晚上路上根本没有出租车。

    六神无主的顾潇潇不知道该怎么办,她擦了擦泪,告警自己道:“冷静,一定要冷静。”

    她折身回了车内,极力压制的那份蠢蠢欲动的慌乱,这才启动了车。

    到了医院,顾潇潇慌忙找顾谦和,急慌慌的顾潇潇到了手术室门口,攥住顾谦和的手臂,紧张的询问道:“慕宝呢?慕宝还好吗?”

    “你先别急,已经送进抢救室了,会没事的。”顾谦和见顾潇潇慌乱无措的样子,压低声音安抚道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?吃饭前还好好地,怎么会这样……”顾潇潇急的来回踱步,口中喃语不停。

    万一慕宝有个三长两短,她顾潇潇难辞其咎,那是她的儿子啊!她重生后唯一给她温暖的人。

    穿着绿大褂的男医生出了急救室,慌忙问道:“你们谁是病房家属,病人食用过量金粉,已经处于深度昏迷。主刀医生建议电击唤醒病人意识,请过来签字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金粉?什么电击?我的慕宝怎么样了?你们要电击?你们要对一个孩子用电击,你们疯了吗?”顾潇潇疾步走到那医生的面前,攥住医生的手,厉声质问道。

    电击有多可怕,她曾心脏病突发,被电击过,那种疼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。

    慕宝的小身板怎么抗的住?她不能想象,不住的摇头道:“不可能的,你们一定是在骗我?慕宝怎么会,你们是不是要害死我儿子。”

    顾谦和慌忙攥住情绪激动的顾潇潇,沉着声道:“你冷静一点。”

    他一分钟也不耽搁,直接拿了签字笔在家属栏上签上自己的大名。

    医生极快反回了急救室,顾潇潇慌忙甩开顾谦和的手,疾跑到门口,死命的敲着门,激动的说:“你们放我进去,让我见见慕宝。你们怎么可以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“然然,你冷静一点。”顾谦和伸手攥住要滑坐在地上的顾潇潇,慌忙说道。

    顾潇潇两眼发红,她无措的攥住顾谦和的手,盯着他道:“什么是金粉?你告诉我啊?慕宝怎么会吃这种东西。慕宝,慕宝……他那么怕疼。”

    顾潇潇心痛难忍,作为一个母亲,她自是希望慕宝能健健康康,无忧无虑的长大。一生无痛无病,是作为一个母亲最大的愿望。

    “然然,你不能慌。你再这样,你就给我回顾家去。”顾谦和沉声呵道。

    “回去?你让我回去?你疯了吗?那是我儿子!你怎么可以这么淡定?对啊!慕宝本来就不是你期盼的,你肯定想着他去死。”顾潇潇瞪着他,口不择言的说着。

    “难道慕宝只是你儿子?那也是我的。我若是像你这般大喊大叫,像个疯子一样,我还怎么做一家之主。”顾谦和将顾潇潇从地上拉起,沉声吼道。

    顾潇潇被顾谦和一吼,不再哭闹。她擦了擦脸上的泪,徒然坐在了椅子上。

    时间一分分钟的过去,两人各自煎熬着。

    ‘叮’的一声,急救室的灯灭了。

    顾潇潇僵硬的看着灭了的红灯,她慌忙站起身疾步走到门口,医生出了手术室摘了口罩道:“孩子缓过来了,多亏你们送来的及时,不然……唉,你们是怎么做父母的?孩子吃了那么多金粉,你们不自知?”

    顾潇潇攥住医生的手,恍然的说道:“我儿子没事了吗?真的没事了吗?”

    顾谦和慌忙说道:“医生,我儿子他真的没事了吗?”

    “这位太太你不要激动,孩子没事了,已经清干净胃里的金粉。这孩子也算命大,上天还是善待这孩子的。你们不用担心,孩子醒了后在医院观察几天。”

    顾潇潇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,只要慕宝没事就好,真的吓死她了。

    慕宝被推出来,顾潇潇向医生道了一句谢谢,急急地跟着去了病房。

    待医生走后,顾谦和看向医生沉声问道:“医生,能否告诉我什么是金粉?”

    “古云吞金必死,这金粉顾名思义就是金块磨成的粉,那是剧毒啊!先生,你们太疏忽对孩子的关心了,这样的事遇到一次就会有第二次,可千万别在犯浑了。”医生嘱咐道。

    顾谦和一愣,心一下空了,他吓的背渗出冷汗。剧毒?谁要害慕宝?

    同样的事件再次重演,顾谦和不禁黑了脸。连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,这是有多丧心病狂?

    回到病房,顾谦和看到顾潇潇握着慕宝的手,愣愣的坐着。

    他目光移到床上的慕宝,此时的慕宝白着脸,由于呼吸困难插着氧气,手背上插着针。

    ‘嘀嗒,嘀嗒’的心跳监护器一下一下的响着,让顾谦和心不由的一痛。

    顾潇潇转眼看向顾谦和,压低声音道:“慕宝从生下来就很乖,不吵闹不哭。别的孩子还在喝奶的时候,他已经在喝奶粉了。我带着他东奔西走,我去上课他就坐在一旁玩方块。他真的很听话,开口第一句就是‘妈咪’。他喜欢拼图,拼的很好很快,那些拼图我得花好多天才能拼好。你知道吗?他说等他长大了,赚好多钱,每个地方每个村都买一栋大房子,这样妈咪追宋洛晨的时候就不会流落街头。顾谦和,你知道慕宝对我的重要性吗?没有他,我会疯掉的。”

    “然然……”顾谦和低沉身唤道。

    “你不会懂,你一直都不喜欢他,心存芥蒂。顾谦和,慕宝真是你儿子,不管是直接受孕还是人工受孕,都是你儿子。他身上流着跟你同样的血,你明白吗?现在有人要害死他,若是在隐忍不发,就会有第二次,第三次……你能保证第二次有第一次那么幸运吗?”顾潇潇很通透,她还是顾潇潇的时候父母就为了一份的财产毒害她,如今慕宝分到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,慕宝被送进医院差点死了,肯定不是误食了。什么金粉?能想出这么阴损的招数,不是大房一家子就是二房的一家子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,依你看这事是谁所为?”顾谦和沉声询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,大房和二房都有动机。”顾潇潇拧眉,如是揪不出凶手,慕宝就会有危险。她不能再让慕宝有事。

    这时顾谦和的电话响起,顾谦和接了电话,只听那头冯文娟哭泣的说道:“谦和,怎么办?你爸不行了!”

    “妈,你说什么?”顾谦和不禁提了一倍的声音,沉声质问。

    “你爸快不行了你,已经送来医院了,你快去看看……”

    顾谦和有些懵,挂了电话对顾潇潇道:“我妈电话来了,说是老头不行了。“

    “什么?怎么会!吃饭的时候还好好地。”顾潇潇慌忙起身,到底会是谁?是谁想害慕宝又想害老头。

    “我得去看看,你在这里守着慕宝,别离开病房。”顾谦和凝视着顾潇潇,沉声道。难不保那下毒的人会再下手。

    “好,我不走。你先去看看爸。”顾潇潇沉声道。

    顾谦和出了病房,就赶去医院门口,正巧碰到二房和大房的人送老头来医院。

    一行人守在急救室门口,等着医生出来。

    黎彦希是医生,他换了绿大褂就要进手术室,顾谦和拦住黎彦希,沉声道:“我希望你公私分明,爸要是有个万一,你知道的,你和你妈也不会有好日子过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样拦着我不让我进入,就会耽搁一分钟,那么爸就少一份希望。你放心,我不是主刀医生,我只是进去了解一下情况。”黎彦希挥开顾谦和的手,冷漠的看了一眼他,直径进了病房。

    顾谦和脸一沉,他看向顾礼义沉声道:“到底怎么一回事?”

    “你问我?我还要问你,顾谦和!你和你妈是不是等不及了?那么快动手,就想我爸一死就好继承家业吗?你别做梦了,只要我爸还活着,财产继承一定会改。”顾礼义冷笑道。

    “大哥,你别想撇清关系,要说这里谁更有动机,除了你就没别人了。”顾谦和深邃的眼眸一暗,冷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