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纸棺四气

北方冰儿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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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伯乐明走了,我知道他需要考虑,这事谁都害怕,阴司那是得罪不起的,不管大小的。可是此刻,如果沒有选择了,那只能这样,要不他就放弃,我想办法了,如果你不按我所说的去做,你再來折磨我,那就有点沒人性了,我一个巫师,跟你扯不上关系的,你非得硬要扯上,用这种手段來折磨我,那么我也不是软柿子。

    肇老师让我回家,媚媚和格格媚在闹着,两个孩子也折腾着。

    “德子,进來。”

    我进了书房。

    “这竹简竟然是两层的,这是翻译过來的,你去看。”

    我拿着去卧室,我看的时候,就呆住了,那是关于鬼扎的扎法和破法,扎法我不需要,破法我到是需要,我勒个去,不管什么扎,都有三气,破三气,找三点,纸扎就不起作用了,这是鬼扎的一个绝对的秘密,谁也不知道的。

    我想,老天爷,你成全了我,我马上就出去了。

    去了谢伯乐明家里,他正在外面发呆,大概这事让他也是十分的不舒服。

    “我说的那事跟你开一个玩笑,那个不能玩,玩阴司就是等于把老虎当猫养了。”

    “肇德,我说的是真的,我相信,扎三级阴司府,我也相信,但是你说跟我开玩笑,那是假的,你这么匆匆的而來,恐怕是有破解我的办法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,你送我的竹简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那不过就是让你看,看看鬼扎的厉害,让你配合我。”

    我一愣,看來这小子不知道有第二层。

    “我听说鬼扎的纸扎有三气,阴气阳气加鬼气。”

    谢伯乐明一下就跳起來了,吓了我一跳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不可能知道,你是怎么知道三气的?”

    这货眼睛都红了,要掐死我的意思,我回头看了看院门,准备要跑。

    “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?告诉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“我是恩特和莫蒙安之巫,大成之巫,天下之巫,世界之巫,当然我知道的事情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肇德,你还跟我东扯西扯的,我们鬼扎和你们巫师从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,不交集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话你说对了,可是你偏偏就扯上我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肇德,你别跟我扯别的,这事我不对,可是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?”

    “如果说,是其它的吃阴饭的人告诉我的呢?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,谢拍乐明家族的鬼扎,全世界只有我们一个鬼扎族类,沒有其它的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一定,你自己想好了,我知道三气,肯定也会知道破气,所以你别乱來,你自己的事,自己办。”

    我转身就走了,谢伯乐明似乎都快冒阴气了。

    我回家,汗流得把衣服都弄湿了,我第一次这么害怕,这个鬼扎确实是让我感觉到害怕,我就不应该那么冲动的去找他,告诉他这个,我就不说,他真的來鬼扎我,我破三气,不是更好吗?我感觉冲动的时候,我就是一头大猪,母猪。

    我坐在沙发上,抬头看天棚,肇老师问。

    “谢伯乐明怎么说?”

    “逼问我,我沒说实话,他是害怕了,看來他的计划是落空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还会想其它的办法的,或者说会试探你,会不会破三气。”

    “让他试吧,破了他就死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给,这是鬼针,就在竹简里藏着。”

    我愣了一下,鬼针巴掌大小,可是藏在手中,青色的,拿着挺软的,看不了出來是什么做的。

    “这个谢伯乐明,竟然不知道,这竹简里的秘密。”

    “也许是某此人动了手脚,他不知道,这也不奇怪,你看看,摆在我们家的那个钟,就在那儿摆着,你知道那里面藏着一颗钻石吗?”

    我乐了。

    “肇老师,我发现你很幽默。”

    我妈从厨房出來,举着手让我看,我勒个去,我跳起來了,这么大个儿?老天,我沒有想到会这样。

    “谁放在里面的?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,你爷给我们的,那个时候我还想扔了,这钟太老了,后來有人说收,我才知道,这是一件好东西,就挂在那儿了,这钟我从小就看着,现在还在走着,沒有停过。”

    我长长的出了口气,看來你所熟悉的东西,并不一定熟悉。

    肇老师说得还真沒有错,谢伯乐明竟然真的來试探我來了,大半夜的,在巫校门口摆了一个大纸棺,扎得有点粗糙,显然是着急,门卫给我打得电话,吓得鬼哭狼嚎的。

    我过去,看到那纸棺,其实,就这手艺,虽然我认为不好,但是在民间來讲,沒有人可以和谢族的鬼扎相比,细节完全沒有差。

    我慢慢的走过去,是满棺,门卫腿就一直在哆嗦着。

    “沒事,就是一个纸扎。”

    我转了两圈,找到了三气,用鬼针一扎,感觉有气了來,过了几分钟,我拿出打火机,点上烟,我真有点舍不得烧掉,一件完美的工艺品,如果你说送到某一个地方,也不错。我半夜三更的给何山打电话,看棺材,我想这小子会不会从床上掉下來,摔残废了?

    这小子听完我说的话,果然是“劈里扑通”的,半天才说。

    “我马上过去。”

    何山四十分钟才來,后面跟着十多个人,这小子看來也害怕这东西。

    他们过來,离纸棺十多米就站住了,我过去说。

    “何县长,你看这纸棺真漂亮,烧掉了可惜,如果你拿到市里,那里有一个民俗博物馆,我想,这是一件精品了,恐怕在以后再也沒有这样的好东西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从什么地方弄來的?”

    “一个朋友送的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是太精美了,漂亮。”

    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变调,我想这大半夜的,让看棺材,就是做梦大概也梦不到这样可怕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何山打电话给市博物馆的馆长,馆长大呼小叫的,然后就骂了一气,然后就说马上过來。

    这种东西,來晚了,恐怕真的就沒有了,民俗博物馆东西真不少,有很多是好东西,可是就差这么一件了,人的生,人的死,都是重要的,有这件东西就完美了。

    博物馆长带着三个人过來了,看到这纸棺,也是目瞪口呆,远看还以为是真的。

    我想,如果把谢伯乐明家里的东西弄出來两件,他们会更傻,可是谢伯乐明说,他所扎的东西,在他死后,都会成灰,沒有一件是能留下的,上次我在家门口烧掉的那些就觉得可惜了。

    纸扎棺被弄走了,何山长长的出了口气,回去了,不过不太高兴,大半夜的你让我看什么都成,你让我年棺材,倒霉。

    谢伯乐明知道这事就给我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“兄弟,我想你过來,我酒菜都准备好了。”

    我犹豫着,不去?他再弄点什么鬼事出來,我也是麻烦,去?我也哆嗦。我还是去了,晃着去的,我进院子,进屋,坐下,菜确实都不错。

    “这段日子我就沒有看到你的家人呢?”

    “就我一个。”

    我沒再问,问多了就是伤心,提伤心的事,谁都烦。

    喝酒,谢伯乐明问我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三气,也会破,我也不想再问了,沒有意义,但是我想你说的扎阴司府的事,我想可以做。”

    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
    “肇德,我告诉你,你别以为破了三气,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?我就不讲理了,我就赖上你了,谁让你是巫师?只有你能帮我,当然我也会给你好处的。”

    “对,破三气,你就拿我沒办法了,你有办法吗?沒有,那就沒招儿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肇德,你不帮我,我可告诉你,鬼扎三气沒错,阴气阳气鬼气,但是还有一气,就是人气,我死前的二十四小时,可以把人气放到纸棺里,你破不掉的,鬼针不破人气,那个时候,你就跟我一起去见阴司了,那就是永远的了,我想你会有一个好的职位的,因为你有阴司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我的汗就下來了,这货会不会是骗我呢?

    “这个你尽管不相信,不过沒有试的办法,我知道自己什么在什么时间死,只有提前二十四小时,纸棺加气,就是人气。”

    我心里骂着,你大爷的,你这是咬上我一口就不松嘴了,真想咬死我不可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想我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扎阴司府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真事,扎三级的阴司府,到时候自然会有办法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,两个月的时间。”

    我喝得晃,回家就睡,媚媚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來的,把我叫醒了,肇老师也在身边,格格媚也在身边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我一看准是出事了。

    “我让针雨星退学,她不同意,就上了老图吉城的塔楼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塔楼不是封着的吗?不是有人看守吗?”

    “你别忘记了,她会过墙。”

    我当时就晕了。

    “她要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这回到是好,变本加厉的,给你当小老婆。”

    大爷的,这玩的都是什么道呀?

    “你沒给下巫吧?让她爱上你?”

    媚媚说完,就躲到一边去了,知道我容易急了。

    我起來,就去图吉城的老城。

    图吉城的老城塔楼其实是藏葬楼,那里有上千的盒子,盒子不大,巴掌大小,都有一块骨头,所以封着,不让任何人进,那里很邪恶的一个地方,我和媚媚进去过两次,也是查看一下。

    那里有一种特别的力量,我和媚媚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力量,所以一直就沒有再过去,告诉封了,长年有人看守着,都怕出事。

    沒有想到,这个针雨星,真是要了命了。

    我们过去,警察,看热闹的,几百人,天已经黑下來了,针雨星竟然站在塔楼上面的一个小平台上。

    “针雨星,你给我下來。”

    我喊着。

    “不,你要娶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老婆。”

    “我当你小老婆。”

    下面的人都大笑起來,何山都笑了。

    “德子,你真幸福。”

    “滚犊子。”

    何山这回是报复回來了。

    “警察现在上不去,上去也是正面,后面根本就不行。”

    何山跟我说。

    媚媚气得走了。

    “丢人现眼。”

    格格媚站在一边说。

    “哥,这回你可玩大了,热闹了,你得想办法给弄下來。”

    “针雨星,你等着我,我上去。”

    我进了塔楼,这个我來过两次的地方,是我最不愿意來的,塔楼的楼梯两侧都是透明的小洞,那小洞里就摆着藏骨盒,一个一个的,就是诡异。

    我上到顶,看到了针雨星。

    “你下來,这塔楼你也敢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怕,就是想你娶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闹了,你不是孩子了,我有老婆有家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当小的还不行吗?我愿意让媚媚天天掐我。”

    “好,你先下來,我们三个人面对面的谈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,反正你不同意,我再上來,如果我相死,你们是看不住的。”

    我伸手去拉针雨星,然而……R405